暮摇婳眼眶热了热,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出来。
席柏言双目一刺,环住她颈项的手松开,变为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哭什么呢?因为在你的认知中特别爱你的我,没有对你有求必应么?”
“不是,不是的。”暮摇婳哽咽着连连摇头,“我只是,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们都是席柏言,但又不能完全把你们当作一个人,我无法,我无法分清对你们的感情……”
她爱她的夫君,可这里的席柏言对她情深入骨,她又做不到无动于衷。
“在你想接近我之时,我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也是,也是死了一回才晓得,你待我特别。
“先前我问你噬毒蛊的事,原因在于,那个席柏言没找到解蛊的法子,为此失去了左手,就在……在我误会他害我父皇及师父后,在我亲手刺了他一刀后。
“他听闻我中了圈套安危难保,拼尽全力逃出牢笼找我,因没了左臂而妄自菲薄……我看你完好无恙,便想,想你多半是解了蛊毒了吧?”
席柏言席柏言下颌紧绷,很多事她都已经知晓,他也没隐瞒的必要,“是。”
而今他权势达到顶峰,不受沧澜的牵制,早已威逼他们说出解蛊之法。
“所以,我便也会庆幸,庆幸从前避开你,没拖你的后腿。你稳坐丞相之位,你四肢健全,我真的……很开心。”
暮摇婳困惑地侧了侧头,“你跟他有了很多不同,我不能将你们归为一体,不能说真的爱你,对你不诚,对他也不公……我不太确定,对你该抱有怎样的感情。”
庆幸么?
若他能早日拥她入怀,他情愿不要左臂不要权势!
那个席柏言,终归是比他幸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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