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查王爷所谓在外养伤是住在何处,却查不到半点相关消息,婳婳,他的回归不简单。”
席柏言几乎能断定,什么受重伤,什么让人顶替他被北胡人抓住,也是暮远佟自己的计。
如若事实的确如此,那暮远佟也太可怕。
……
席柏言猜得没错,暮摇婳去过秦府第三日,司法监便传出消息,他们拿到了苏崇惠暗害先皇的证据。
实际上,哪怕知晓苏崇惠是沧澜的奸细,也没觉得他是毒害父皇的真凶。
因为一旦事情是他做的,那他所图谋的是什么?
假使他对暮远苍下手,沧澜也定会有相应的动作,但沧澜没动。
可以说沧澜还没反应过来时,暮远佟便死了,暮成归也登上了帝位。
关于证据,暮摇婳不用看,也知它是出于谁的手笔。
暮成归害怕得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有秦大人的证词加持,便说苏崇惠借查案之名将仍是禁卫军统领的他调走,再陷害席柏言下药。
过后还想借席柏言的聪慧更攀高峰,私下换了刑犯替席柏言受刑。
由司法监发出的公告,到了暮摇婳手中,她看得不禁冷笑。
“其中有意无意地撇清你的罪责,倒把苏崇惠说得罪大恶极……”她瞥了眼身旁的人,“他是在以此向我示好?”
席柏言轻笑,“大概暮成归意识到暮远佟靠不住,或许这么对你,是准备借力打力。”
借将珠帝姬的势力和玄康王爷的平衡。
暮成归还没蠢得无药可救。
“针对这一公告,王爷府还没动作。”暮摇婳眼一眯,“我看皇叔不像会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