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摇婳和暮成归斗得不可开交,还管得了边境战事吗?”
“然而据儿臣所知,将珠和那稚嫩的圣上关系还没到恶劣的地步。儿臣也派了人一直打探大暮的消息,发现至今他们都没撕破脸皮。”
大王子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儿臣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理,但大暮那对姐弟还没斗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此时冲出去,既让别国笑话,也……说不定会导致那姐弟俩团结一心了呢?”
一席话下来,沧澜王哑口无言,半晌用手扶住了前额,头疼得很。
大王子扬声朝外道:“来人,传御医。”
跟着又转向沧澜王,“儿臣没放弃对大暮的攻打,父王您大可放心。之前应是傀儡师给您施了傀儡术。
“早上那傀儡师便在儿臣府上,儿臣此番进宫,正是想禀告这件事,哪知他竟混进了宫……狡猾又可恶的京藏族人。”
沧澜王这便记起,把那奇奇怪怪的人带进宫来的是他那一事无成的二儿子,顿时气得直咳嗽。
“那个混账的逆子!险些害了我们沧澜!”傀儡术没完成,他有了七分自己的意识,已能做出基本判断。
判断得出自己的大儿子言之有理,也信了刚刚那人是心怀不轨的傀儡师。
否则平常门客,怎会让他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呢?
真是好险。
大王子趁机道:“先前在大暮,儿臣与将珠帝姬谈了笔交易,她想我们把倾凰帝姬送回去,然后会帮我们解决一个难题。”
东部总是涝灾西部缺水不得解的难题。
其实他已经给暮摇婳回了信,准备送倾凰回大暮了,如今只要父王的首肯。
“什么?”沧澜王脸上浮出不悦,“你和大暮帝姬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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