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夫君或许被陷害背负弑君之罪的女子,更是大暮的帝姬、父皇的爱女。本宫做不出,不忠不孝为他人不齿之事。”
这话就说得有些重了。
即便自她口中仍将席柏言换作自己的夫君,但显然,她所说的重点在于后面。
言下之意,如果席柏言当真死有余辜,她便也能大义灭亲。
暮成归着急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暮远佟。
“将珠。”暮远佟温淡的开腔,带着商量协调的口吻,“这事儿,还是交给司法监来办比较妥当。”
“本宫曾说过会亲自查清父皇的死因,其中自然包括审讯席柏言。父皇便是在宫中骤然薨逝,这朝廷上上下下,本宫皆不敢尽信。”
她站在大殿中央,背对群臣,颇有与世界为敌之势。
一句不敢信,有些人听了唏嘘,也有人听了忿忿不平。
暮摇婳斜后方一位大臣此刻站了出来,道:“帝姬,您不信司法监办案的能力,不信我们,那凭什么让我们信任你?”
“因为本宫是先皇最疼宠的女儿。父皇爱我护我多年,他被毒害,本宫无论如何必定誓死揪出凶手。这位大人,你不信本宫,可是质疑本宫乃狼心狗肺无情无义之人?”
那人被噎了一着,不甘心地磨了磨牙,“微臣绝非此意,只是……谁都晓得帝姬您和席柏言他……曾经格外恩爱,终归是要避嫌的好。”
“再恩爱也不过两年的时光,和父皇抚养本宫十七年相比,孰轻孰重本宫难道分不清?”
她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弧,却是冷冰冰没有感情的,哪怕和众朝臣立于一处,偏生的有股居高临下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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