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前几日的颠簸累到了。
她讨好地道:“绝对没有下次啦。”不是谁都能让牺牲自己的。
这事过去,暮成归必定不会再派眼线来烦她。
席柏言僵硬的俊脸松了松。
暮摇婳看着他,“夫君,你陪我睡会,好不好?我自己睡,好不习惯呐。”
又是撒娇这一招,她永远知道怎么拿捏他。
席柏言轻叹,又枯坐了少顷,无可奈何地褪去外衣躺上床去。
暮摇婳开心地眯起眼,自发地拱进他怀里,“真喜欢我家夫君呐。”
“小姑娘,说情话没用,这件事不会轻易算了。”
“啊?”她一惊,可怜兮兮地问:“夫君要惩罚妾身吗?如何惩罚?打妾身吗?嘤嘤嘤……”
“……”
他好气又好笑,捏住她的脸,“做戏上瘾了?”
“没有,就是想跟你撒娇,想让夫君哄我。”暮摇婳实诚道。
席柏言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她的脸蛋,“乖。是不是饿了?厨房准备了吃的,让阿青端来吧。”
“那夫君要喂我。”
“好。”语气宠溺。
“嘻嘻。”暮摇婳心满意足地笑。
烦心事那么多,她格外喜欢与席柏言粘腻的时光。
……
关于暮摇婳中毒一事,在王城越传越离谱。
暮成归明知始作俑者是暮摇婳自己,但还是得装模作样让阿彩接受司法监审讯。
最终公布的结果是,阿彩被收买挑拨他们姐弟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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