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席柏言嘱咐守在外面的金銮卫,根据那好大的阵仗,判断出龙辇是往帝姬府来的。
忙不迭回来向席柏言报信。
暮远佟狡猾,但暮成归不是太聪明啊。
他又不能教暮成归怎么去找暮摇婳,打她个猝不及防,毕竟他那是怂恿,说多了被觉察出不对,也是种麻烦。
何况越大张旗鼓越表明心里没事,便是圣上关心帝姬乃至亲身出宫前去看望。
如此一来,席柏言得了信,行事沉稳地让扮作暮摇婳的荣青做好准备。
之所以让荣青假装暮摇婳,一是两人身形相差无几,反正躺床上就看不出身量的区别。
二即是荣青靠得住,也不容易被暮成归震慑。
府中旁的侍女,经受过少年天子的折腾,面对他多多少少会流露一丝惧意。
“恭迎圣上。”荣见恭敬地下跪行礼,“圣上,帝姬身体抱恙,故未亲自迎接圣驾,望圣上恕罪。”
见他在,暮成归心下纳闷,皇叔不是说皇姐带着金銮卫离开王城了么?
面上样子得做足了,“皇姐身体怎么了?朕叫御医来给他瞧瞧?”
“数月前两次中慢性毒,身体受了点损伤,又想起先皇故去,一时伤心过度就……”荣见低头不卑不亢地道。
暮成归面色变了又变,中毒和父皇的死都戳中他心虚的点,他又不是很会藏心思的人,做不到神情不改。
荣见又道:“但郎中已给帝姬开了方子调养,应当无需御医再跑一趟。”
之前暮摇婳“和亲”,金銮卫被扣下,暮成归从头到尾没出面,抓捕令也属暗地里下达的。
故而他们两两相对表面上依然君臣有别,该遵照的礼仪荣见得遵守。
可哪怕他放低姿态的表现挑不出错处,暮成归看他就是不爽,觉得他每一句话都在挑战自己的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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