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先前让陈耳去席府给您拿回一些旧物,但陈耳他……”
陈耳被禁卫军追杀,没能逃脱,在最后关头将那些东西放在了他们能找到的地方。
之后陈耳自尽,他们趁禁卫军没注意,去找回了他藏起来的包袱。
现在包袱里的东西,必是要归还给主子的。
席柏言眸色微变,接过来低低地问了句:“可有旁的事?”
手下道“无事”,被挥手屏退。
暮摇婳端详着他的表情,大概猜到里面是什么。
不过当看他一一取出里头的物品,心情也颇受震动。
是她曾经买的发簪、绣的丝帕,还有一件很多褶皱的披风。
都跟她有关。
席柏言俊朗硬挺的眉目柔化了几分,拿起那支发簪细细地摩挲。
东西找回来了,人,也找了回来。
暮摇婳忆起在山脚茅屋中,他初醒来和鸿嘉说的那些话,心里像泡了水。
坐到贴紧他的身边,她半抱住他的腰身,“就这么喜欢我?”
小姑娘眼里撒着细碎的光辉,席柏言漆黑的眼底升起浓郁的暗芒,低头在她嘴角亲了记。
“乖,你不会想知道我的答案。”
喜欢也好,占有也罢,唯一不变的是,他想余生都与她共度。
“哼。”她鼓起腮帮子,“果然反正是到手了的,哄也不愿哄一下了……亏我那么喜欢你。”
薄唇勾起淡淡的笑,席柏言捏起暮摇婳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的唇瓣,“我是你的,怎么能算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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