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不是自愿被保护。
“你等守好大帅,全部原地待命,没本宫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对左右说完这句话,大王子也冲到了前面。
姜严恪他们也在和“匪徒”对抗,身穿坚甲的众将士几乎攻不破,暮远佟找来的人节节败退。
夜色渐深,打斗声也缓缓平息。
暮摇婳擦了擦额角的汗,捡起地上某个袭击者掉落的配饰,大略看了看,扔进了袖中。
大王子刚刚收好剑,正要对她道一声谢,谁料她转过身看都没看自己,径自朝姜严恪去了。
反而是鸿嘉目光别有深意地睨着他,大王子轻咳着清了清嗓子,略拱手返回主帅那边。
“祖父,看他们的招式,像交过手的吗?”
姜严恪对她微点头,虽然一早知晓她也会过来,可这的确是几天以来祖孙俩头遭见面。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前几日暮摇婳和鸿嘉便老老实实地藏在大王子那。
“不是,但也绝对不是山匪。”姜严恪道。
暮摇婳了悟,“看来果真有人从中作梗,不想大暮与沧澜和好,也……也有陷害祖父您的可能。”
“老夫倒是也这么猜测的,大抵你当众说要追查暗害先皇的真凶,让某些人心慌了,他们便先拿老夫下手。”
姜严恪摸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笑,“对方着急了,着急了好,自乱阵脚我们也能更快地抓住把柄。”
……
“启禀王爷,小的们失败了……可那是因为将珠帝姬带着金銮卫藏在沧澜使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