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的话可谓直切要害。
暮摇婳懊恼地咬着唇角,“啊,我没想到这一层。”
她连用免死令牌为他“换命”的说辞都想好了,却没想令牌落到暮成归手中会产生的后果。
“没事,现在想到也不迟。”他黑眸里蓄着浅笑和暖意。
姜严恪摸了摸胡子,未置一词。婳婳虽聪明,但仍不如席柏言周到。
这两人在一起,倒是绝配。
“那怎么办呢,总不能说你不是席柏言,只是跟他长得像。”暮摇婳很惆怅。
席柏言眼眸微动,“沧澜的投降书,将由谁送过来?”
“他们的大王子和太师。”姜严恪道。
同样是先进攻,沧澜比北胡战况惨烈得多。
因为大暮将士很多不适应北疆的环境,又经历“鬼兵”作乱,北胡起初比沧澜的情形更有利。
而这次似乎让沧澜输得心服口服了,为表投降诚意,沧澜王派出了当时领兵的副帅大王子。
席柏言忽而笑道,“我有个不成熟的办法,姑且能够一试。”
……
鸿嘉在陆将军身边受到了提拔,转头他便向玉太师坦白,说他妹妹便是将珠帝姬,且这事不能让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知道。
同玉舒桐一样,玉显业也认为此妹妹不是真的,只是他帮帝姬掩藏身份。
帝姬和圣上隐隐有了隔阂,那些流言可绝不会是空穴来风,由此帝姬对圣上有隐瞒也无可厚非。
不过他注视着鸿嘉的脸,心里又有几分犹疑。
暮摇婳回了帝姬府,鸿嘉在玉家,红枫城的程氏布坊彻底没了老板。
但布坊也不能仓促关门,做戏得全套,因此荣二被留下接着看店,另有席柏言的人也守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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