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席柏言皱了皱眉,睁开眼看向窗外,他的确放心不下,独自在外的暮摇婳。
也许,小姑娘叫荣青陪着她呢。
鸿嘉又踢了他一脚,“你没事不噎我会怎样啊?”
“不怎么样。可是看你被噎我会有好心情。”席柏言面色冷酷地回踢了他,“你老实点吧,虽然下着大雨,沧澜军也有可能夜袭啊!”
沧澜军就胆子最大,敢不要命地干,那股狠劲儿便是大暮军也比不过的。
这也是他称霸诸侯国的原因之一。
鸿嘉不满地瞪他,好嘛,看来席柏言的胆子被他妹妹惯得肥了啊,还敢对他动手动脚。
口中嘟嘟囔囔,好在没“挑衅”妹夫了,做大舅子的人翻过身,背对他而睡。
席柏言仍看着窗子,身旁没有软软香香的小姑娘,他非常不习惯。
夜袭只是他随口一说,谁想后半夜雨势变弱后,沧澜军当真袭击了大暮的一支队伍。
哪怕有姜严恪的事先提醒,可敌军五千人,对他们的一千人,人数的悬殊已注定了谁胜谁败。
由于这一千人离大部队不远却也不算近,加之道路泥泞,援军一时无法赶到。
姜严恪收到他们的求救信时天边就已经擦亮,这支队伍几乎面临全军覆没的结局。
……
同样不习惯席柏言不在身边的暮摇婳,久违地睡不着了。
她在窗前听了大半宿的雨声,有在外巡视的金銮卫来报说,离他们三四里有支大暮军,正北沧澜军围攻。
这就是她等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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