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得的,爹也会替你,帮他们一一讨回来。”他眼神多了七分坚定。
姜家子孙一心为国,如今似是,被鸠占鹊巢了?
什么狗屁不祥的理论,姜严恪回忆起暮摇婳说她被“不祥”二字困扰着多年,坚决不沾染朝政。
可根据以往发生的一些事来看,婳婳更像是大暮的祥运才对。
当年究竟是谁妖言迷惑先皇,害得他们三人母子分离、兄妹分离?
……
以上属姜严恪的个人猜测。
回头他同暮摇婳、席柏言讨论了一次,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捋了捋,结论更加倾向于有人蓄意陷害他们母子三人。
这个人,就在朝廷的某个角落,暗中窥探着一切。
“老夫想起一回事。”姜严恪沉着嗓音,“你母后生下你……你们那年,国师闭关,一年后,突然传出他走火入魔暴毙的消息,此后,先皇没再任用谁为国师。”
国师即负责占卜国运等一系列与大暮有重要关联的事,有点江湖术士的味道。
但想要当上国师,可非常困难。
“您的意思是,国师暴毙的很蹊跷?”暮摇婳会意。
“能让先皇相信所谓的不祥……便是国师所言无误了。”他私以为,国师离去,可能是先皇保护婳婳的方式。
席柏言浓眉紧锁,事情好像格外复杂,又好像真相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暮摇婳问:“皇叔的表现呢?他和暮成归依然是超乎寻常的亲近吗?”
说起这个姜严恪也奇怪,“老夫以前没觉得圣上和玄康王爷关系多好,而今圣上是越来越听玄康王爷的话。”
“我们也是因此对皇叔有所怀疑……祖父,您和现在的禁卫军统领熟悉吗?就是,他值得你信任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