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祖父将苏崇惠替换出来,我与他还有私仇。”
不仅是她的仇,也是荣见、荣青的仇,还有席柏言的那一份。
姜严恪略有迟疑,“行!”
总会有法子的,半年前苏崇惠能在行刑前换下席柏言,他想换出苏崇惠,也不会太困难。
反观本就心里没底的暮摇婳,这下更是愣怔,“……祖父你不问问详细原因吗?”
“老夫信你。你比某人更可靠,只怪……”造化弄人,“没事,你们便在将军府住下,我会尽快把人带来给你。”
这个“某人”直指暮成归。
暮摇婳感动地牵唇,“多谢祖父。另外有件事,祖父见过我哥了吗?”
“玉家的女婿?我见过。”姜严恪不假思索地回。
他也没认真看鸿嘉长什么样,同样以为他是暮摇婳找来的帮手,并未听出她那声哥的深意。
“祖父。”暮摇婳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他真是我哥。”
姜严恪一怔,“他……怎么可能?”
“您定是没看清我哥的脸,下次您再好好瞧瞧。”
这一消息太过震撼,他哪里等得及“下次”,安排好暮摇婳二人便找借口去了玉府。
玉太师还奇怪平日里不拘小节的大将军今日怎会来看望他,要看望在他刚出狱时就该来了啊。
难道说大将军是才想起他受了冤屈而来抚慰的?
可没说几句,玉太师便看出,大将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惦记上了他家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