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不多想。”暮摇婳起身跟上他,“苏崇惠被问斩的消息即将传到沧澜,他们恐怕会更加坐不住吧?”
“据我推测,沧澜王也在备战当中,苏崇惠的死只会激怒他们,让他们士气大增。”
“我向祖父提过沧澜近来可能会进犯,他也在做迎战的准备。”暮摇婳握拳,“这次要狠-狠杀一次沧澜的威风。”
席柏言缄默地望着燃烧信件的烛火。
怕自己的话让他不高兴,暮摇婳抱住他的胳膊,眨着眼唤他,“夫君~你别不说话呀。”
“你呀。”他失笑地捏了捏鼻梁,接着捏住她小巧的鼻尖,“我对沧澜没感情,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你还顾忌什么呢?”
“喜欢你才在意呀。”她毫不吝啬给他的甜言蜜语。
“小东西。”这话席柏言很受用。
暮摇婳狡黠地眯了眯眼,“现在的我好像胡说八道哄心上人开心的风-流公子哥儿啊。”
他认真地点头,“确有相似。”
她傲娇地扬起小脸,随手拿过一只狼毫挑起他的下巴,故意粗声粗气地道:“来,给爷笑一个。”
席柏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突然头一偏,咬住笔杆从她手中“剁”过狼毫丢到一边,扣着她的后脑勺,声音低低哑哑的。
“不如说亲一个。”
暮摇婳震惊地睁大眼,抗拒道:“不行不行,你竟然不听本大爷的……”
余下的话音淹没在男人温柔的吻中。
事后席柏言拇指抚过她的嫣唇,“小姑娘,扮演上瘾了,要不今晚……”
暮摇婳咬住他的手指头,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