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辰了?”
鸿嘉睁眼说瞎话,“还早。”按着她的后脑勺往怀里拢,“没事,接着睡。”
“肯定不早了。”玉舒桐不信他,抬起头眯着眼看向窗户,“……咦,真的还早啊。”
“当然,为夫的话你还不相信,桐桐,这我可就伤心了啊。”鸿嘉委屈地耷下脸。
实则他在暗暗偷笑,窗户早被他动了手脚,即便他们睡到晌午,屋内也会像天刚亮的时候那样昏暗。
玉舒桐睡眼惺忪,乖巧地亲了亲他,“对不起嘛。”
实在是前两天都信了他,结果起来就发现快到晌午,她又不傻,想得出原因。
鸿嘉快速地勾起抹得意的笑,然后道,“那你再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玉舒桐鼻尖红红的,闻言果真照做,勾得他心神荡漾。
亲完她便缩回去睡觉,鸿嘉却临时改了主意,到嘴边的美味怎能不细细品尝?
很快,屋内飘散开一片热潮。
相比鸿嘉这的旖旎,席柏言就很不爽。虽然暮摇婳也在布坊,可他总得出去应付客人。
忽然不高兴自己出谋划策让布坊生意那么好了。
想到之后鸿嘉要去当官,布坊肯定扔给他管,席柏言便更加郁闷。
临近晌午,席柏言终于忙完,和暮摇婳安心地用膳。
被派去王城多日的荣见搞定了任务赶回来,第一时间向暮摇婳汇报情况。
“属下已将风声透露给苏崇惠,他为人多疑,正在反复确认中。”
此“风声”即和亲背后的阴谋论。
席柏言清楚,苏崇惠最爱表现,知道点风吹草动便递消息给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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