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凉凉地瞥着他,“你该庆幸这话你没当着婳婳的面说,否则一旦惹得她误会我,我会报复你的。”
“……”
我会报复你的。
多大人了还说这么幼稚的话。
鸿嘉“切”了声,“我闲得没事干撺掇你俩闹矛盾?行了,没啥事我就走了。”
“不送。”席柏言眼皮都未抬一下。
习惯跟他这般相处的鸿嘉只是嫌弃地扫他一眼,颠颠地坐上去王城的马车。
回到自己院中,暮摇婳正在看姜严恪给她写的信。
信里说,他去求证了,暮成归确有私下处决金銮卫的打算。
确定这一事实的姜严恪险些背过气去,圣上糊涂地要送皇姐和不安好心的沧澜和亲他忍下了,可缉拿金銮卫算怎么回事?
暮成归不准帝姬个人的金銮卫跟着帝姬算怎么回事?
圣上怎可对皇姐如此无情!
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暮摇婳便对姜严恪隐瞒了暮成归以她为诱饵一事。
不过以暮成归对金銮卫的态度,姜严恪在朝中浮沉几十载,定能敏感地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想了想,暮摇婳提笔回信,告诉祖父稍安勿躁。
……
鸿嘉在玉家晚膳结束前赶到,玉太师玉夫人回了房,留玉舒桐陪他再吃点。
适才老板给他传信,丫鬟的事已解决,他心情好,不顾场合地亲了玉舒桐一大口。
而玉舒桐便像受了惊的兔子般,左看看又看看,好在侍从们都退到门外去了,她方松了口气。
鸿嘉觉得好笑,这傻丫头在没有旁人时倒很放得开,还能主动吻他,有人便羞的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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