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亲前,我给您写过一封信。”那封信是用来试探暮成归的。
果不其然,姜严恪皱起了眉头,“没,老夫没收到任何信件。”
他只听暮成归说——
【皇姐自愿与沧澜和亲,并以倾凰帝姬的名义而去,抚慰朝中将士。】
那时姜严恪觉得暮摇婳这么做真是糊涂,没了席柏言她便堕落到那般?
“老夫去蕙岚宫寻你时,宫女还说你不见老夫。”姜严恪发觉了其中的问题,握紧了剑柄。
暮摇婳丝毫没意外地叹了口气,“就因着我们祖孙俩见不着面,才忽略了很多重点。祖父,我那是被变相地囚禁了。”
“什么?!”他从没想过暮成归会这么对他。
“这事得从父皇的死说起。”她面容寡淡,周遭的氛围当即沉重肃穆起来,“起初我也怀疑动手的是席柏言,后来……经历过一些事情,我冷静了之后,意识到父皇的死没那么简单。”
姜严恪动了动唇,吐出一口浊气,“不瞒你说,老夫也认为席柏言不是凶手。”
那段时间朝廷的动静太诡异,他经历过数场大风大浪,那点儿敏感性还是有的。
暮摇婳却心中一刺,她是席柏言的枕边人,也没完全相信他,这是她永生忘不掉的坎。
“我不敢轻信任何人,那些事就埋在肚子里,准备在去往沧澜的路上溜走,再悄悄回来查找真相。祖父,您一定要帮我。”
姜严恪问,“你想怎么做?”
“我目前还不能回宫,圣上暗地里通缉我的金銮卫,祖父您细查的话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