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我们了。”
白鹤带去信号,岛上的神医便知有远客来访。
鸿嘉一身的兴奋劲儿,扔了个不知何时摸在手里的石子到湖中,激起一片水花,伴随着他的一道高亢的吆喝声。
暮摇婳不禁为他侧目,这人的性子最是难得,好似永远开心,不被任何烦恼影响。
后来的后来鸿嘉告诉她,他不过是畏人生苦短,觉得活着开心点才对得起自己到这世上辛苦走一遭。
“妹妹快过来!”鸿嘉逗了一会游鱼,兴冲冲地招呼暮摇婳过去。
“船来了。”席柏言淡淡出声,打断了他拉着暮摇婳跟他一块玩水的举动。
“咦,今天来得这么快。”鸿嘉叹了口气,颇有为不能和妹妹玩闹而遗憾的意思。
转眼俊脸又被笑意堆满,他揉了揉暮摇婳的脑袋,兴高采烈道,“下次哥哥再带你玩好玩的!”
姑娘挽起了精致的眉眼,每每看到他的笑容,她也会不自觉有个好心情呢。
那船从湖心岛驶来,席柏言能望见身着白袍的船夫的轮廓,离得近了方看出那是名岁数不大的少年郎。
“他是老神医的药童,瞧着瘦弱无力的,但是生起气来可凶着呢。”鸿嘉笑嘻嘻地说,却半句不提以前是自己把人家弄生气在先。
暮摇婳朝他看去,身量八尺的大少年笑得狡黠蔫坏,足尖点水轻轻松松落在船头。
“哎呀小丫头,怎么又是你呀?”
船将靠了岸,药童姑娘双手叉腰柳眉倒竖:“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席柏言陡然咳嗽了几声,暮摇婳向他靠了靠,“怎么了?”
他按着眉心,失笑道:“我适才将那药童看成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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