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默然地看着他,心道,你也是个傻子,早让你走远点你不走。
三人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将叶南尽安葬,没立碑甚至没弄出坟墓的形状,因为怕那群人找过来报复,让他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生。
稍作休息后,他们便继续赶路。
暮摇婳其实很累了,但她睡不着,闭眼便是一片猩红色,索性不去睡,靠着席柏言的身体紧紧牵着他的手。
白虎的爪子也受了点伤,鸿嘉将它们包扎好,接着找了驾马车来。
他倒是想用马,可无论什么马见了白虎都腿肚子打颤,根本没法赶路。
鸿嘉只好让白虎暂时充当马匹的作用。
离了那座山,距他们要渡的河便更加的近,路也平坦顺畅起来。
鸿嘉嘴里叼了根草坐在外头,看似惬意,实则没放松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有异常他便能迅速感知到。
马车里暮摇婳许久都一言不发,席柏言也就安静作陪,时而摸一摸她那一袭长发,静谧恬淡。
“席柏言,”她闭着眼开腔,“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男人当她指的是下药迷晕她将她先送走的事,他抿了抿唇瓣,语调晦涩,“我身体虚,跟着你们确实是你们的拖累……不想你因为我受伤,才……”
暮摇婳摇摇头,侧过身看着他,“不是这个。”
这件事已然发生,好在他们皆是平安,她也没必要揪着不放。
她想问他关于他的过去,这大半个时辰以来她都在想那句“他被父母卖进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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