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完全没看他,紧盯着叶南尽的脸,“你撞见他们了?”
“他们去了你们住的山下小屋,又放了猎鹰,正往这一方向而来。”
被忽略的鸿嘉一瞥嘴,皱眉,“猎鹰?怎么不是猎犬啊,明明后者更靠谱!”
席柏言记起暮摇婳说过在他昏迷时,就有沧澜的侍卫找去小屋,他暗道“糟了”。
“沧澜王宫里的猎鹰和其他的鹰不同,它们是被训练根据气味追人的。往往是已经被怀疑的人,暗卫会先做上‘标记’,以便日后寻找。”
鸿嘉明白了,这手法在江湖上是用来折磨人的,先让目标活在一直摆脱不了跟踪者的恐惧中,再当其筋疲力尽时让鹰啄食其眼珠等。
没想到沧澜王宫也会玩这个。
“这样的‘标记’,莫非是驯养猎鹰的人的鲜血?”他所知的正是如此。
席柏言轻点头,“通常是用主人的血吸引猎鹰,看来上回他们深夜入侵也留了个心眼。”
暮摇婳抓紧了他的手,敛着眉心,“那晚他们没靠近我和哥哥,不大可能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何况我们沐浴过换了衣服,即使有气味也被洗净了。”
他们没找到席柏言,更不可能给他做过标记。
鸿嘉转头瞅了瞅蹲在身后一动不动的白虎,“老黑可爱干净了,自己下过河洗过澡……”
席柏言,“那种气味不是水冲过便能清除掉的。”白虎毛多,更难清洗。
“有道理。”鸿嘉一击掌,“那我现在就带老黑去搓澡!”
他扯过白虎的耳朵往小溪边走,“事态紧急你可快别杵着了知道不?赶快给本大爷下河去!”
叶南尽神情呆滞到这一刻,完全是被白虎的温驯惊着了,听见席柏言对暮摇婳说“我们也过去”才回过神。
他看到主子空荡的左袖,胸腔酸涩地低了低头,一时畏缩着没胆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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