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委委屈屈地自己抱着个碗缩去了角落,颇有孤家寡人的凄凉感。
可经过短暂——也不算短暂——的接触,席柏言已然摸清,这人平素是孩子气的做派,动真格的话一般人招架不住。
目前没看出他对婳婳的恶意,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席柏言也没不自在,坐下就提筷子吃饭,虽然今天前,他的饭菜都是鸿嘉亲自送进杂物房。
而每次他出来,都没碰到暮摇婳,连一点声响也没听到,凑巧今早就听见了。
他心下一叹,怕是小姑娘在酝酿着怎么面对他,才巧妙地连日将他避开。
不过只要见了面,她便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甚至于不给他退怯的余地,比从前对他更好。
就比如,这里有四条长凳,鸿嘉也已表露出委顿的情绪——哪怕真假不可辨,要是顾及鸿嘉的心情,她便会独自坐一条凳子。
但她偏要跟他挤一起,还给他布菜,鸿嘉那儿她只招呼了两句,谁亲谁远轻而易举就能看出。
当然,这不能怪暮摇婳偏心,哥哥再是亲的,再有救命之恩,也没熟悉到一定程度。
救回席柏言前,她都很少主动找鸿嘉说话,只不过和对席柏言的热情相比,她待鸿嘉就冷漠许多。
鸿嘉也没有真伤心,而且恍惚间觉得,这更像一家人。
饭后暮摇婳留下洗碗,席柏言要帮忙被她推回了房。再看鸿嘉没吭声,他便知晓,兄妹俩是有话要说。
于是席柏言就乖顺地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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