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思婳婳不见得不知道,只是她很善良罢了。”因为她太善良,所以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她若不善良,你以为她会喜欢你?”鸿嘉嗤笑着道,“妹妹被娇宠被保护得很好,因此即便生于皇室也能有一腔热烈的爱,她可以爱着身边所有的人。”
换言之,她的爱太多,假如无处给予,便一股脑儿给特定的某些人。
席柏言透着阴郁的俊脸出现了几丝裂痕,来之前,他是处于上风的那一个,可对方一谈及暮摇婳,他就差不多是不战而败。
“说来也怪,你这个畸形的性子碰到我妹妹便能真的温柔如水,不是对旁人那般假透了的,倒真是爱她到极致。”
鸿嘉边说边拊掌,“这样也好,她失去了自己的母后、父皇,又被最亲近的弟弟伤害,可她素来被爱着,理应有其他人代替她所失去的来爱她。”
完了他对上斯文俊美的男子不信任的目光,忽地耸肩摊手,“做什么?你难不成觉得我找到她是只想利用她?”
席柏言很难相信一个人,更何况面前这位不出意外便是大暮的新帝,却有奸人作乱害他流落在外多年,对着他时也不藏着眼里露出的野心和恨意。
小姑娘还是很单纯了,玩不过这个少年。
“你救了婳婳,又救下我,我肯定会帮婳婳查清暗害她父皇的真凶,你是她哥哥,所谓不祥的预言我也会去查——”
鸿嘉很实诚地点点头,“对,我救你是有这个目的。”跟着一派纯真地挑眉,“就凭这些,你笃定我会伤害而今唯一的亲人?”
“她会在乎对她好的人。”席柏言道。
“哦,这样。”先是在乎,再变成被伤。
如若原本是不大相干的伤了自己,顶多报复回去就算了,基本属于不痛不痒的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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