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鸿嘉搂着暮摇婳往里退了几步,做出个“请便”的手势。
到了这个份上他们怎好大肆搜查,大概看了看便明智地退了出去,谨慎地再三对两人致歉。
暮摇婳假意没兴趣听下去,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回了内室——他们没搜内室,大概很怕惹怒他俩才顾忌着。
而鸿嘉则快速走到领队的身边,近乎贴着他的耳朵道:“我们俩在这借住几日避避风头,可不想闹出丁点事端,但也不会被欺负了还忍着不吭声,你们呢,要搜也搜过了,仔细些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懂?”
少年吐字清晰,句句像刀子割着他的耳朵,领队的心中有数,自连连应声。
这么危险的人物,想也不会管一个陌生人的死活,而席柏言多半也不认识这样的人,要不然早就该有人去地牢救他了。
他们只好带着两个重伤的打哪来回哪去。
夜色中精致如画的少年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胆小的蠢货。
鸿嘉确定,那些人不敢再来,至少短期内不敢再来,但那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会长久地住在这。
本来打算等暮摇婳身体好些了就离开这去沧澜最富饶的云城赚点银子再去大暮,如今多出个席柏言,他只好另做谋划。
关上大门,鸿嘉走进内室对暮摇婳道,“你先睡,我下去看他。”
……
鸿嘉将席柏言背了上来,这命大的睡得贼香,惹他一阵气闷。
没天理啊!妹夫要把大舅哥累死啦!
趁自家妹妹没注意,他拍了泄愤地席柏言的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