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嘉便兴冲冲地撩起自己短衫的衣摆背对她,“妹妹你看,哥腰上的胎记是不是跟你的一样?”
他们俩的衣服都不是大暮惯穿的服饰,外衫没有很长的衣摆,轻而易举地能撩上去。
暮摇婳定睛看了看那胎记,她自己身上那个曾要席柏言照着画了像给她看过,两个简直如出一辙。
脸长得像,胎记也相同,他们若不是亲兄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忙活了一整个白天,夜幕降临,暮摇婳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没换,防止被看穿。
兄妹俩各自躺在一张床上,不怕被人看到他们分床,因为他们根本无法接近屋子。
鸿嘉百无聊赖地等到了月上中天,忽而眸光凌厉地投向窗外,低声道,“来了。”
晕晕欲睡的暮摇婳当即清醒了过来,摸过枕下的软剑,准备在必要的时候出马。
两人竖起耳朵敛声屏息,没一会儿便听到惨叫声,然后是白虎蓄势待发中会发出的声音。
再听动静,应是白虎出击咬着了谁的身体,总之又有一声更大的惨叫。
鸿嘉得意地笑了笑,装作睡眼惺忪地走出去,“要杀大爷我,你们还嫩了点……哎?是你们啊?”
他像是很意外地四下里扫了扫,“不是我的仇家吗?”
领队看着两个重伤的手下,面色铁青又不能发作,对方这嚣张的行为摆明了是请君入瓮,可他又说以为是仇家,这些陷阱也是用来对付仇家的,他能说什么?
“诸位怎么不吭声?白天客客气气的晚上却不请自来想进门。”鸿嘉笑得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