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没影后才心慌地拍了拍胸口,呼,真是紧张啊。
鸿嘉认为那群人定是没死心,心中已有了盘算。
眼下有白虎看着他们有没有返回,他便顾着毒蛇的事,后怕地对着暮摇婳左看看右看看,“怎么样?蛇没咬到你吧?!”
山中有蛇不稀奇,可这个时节蛇应该还没出来活动,有也在少数。
“无碍……”虽然她手脚虚得疲软,一下子坐到门框上,“它有点迟钝,我用我师父以前教我的法子捉住了它……刚刚没有搞砸吧?”
“没。”看她真的没事,鸿嘉才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她旁边,“你出来前,他们对我还是抱有很大的怀疑,你来了那么一出,降低了他们的疑心,不过他们不会就此罢休。”
“啊?”暮摇婳扶额,“就是说他们还会回来?”
鸿嘉眯眼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正经严肃地点头,“就这两晚。”
暮摇婳眉心拧起,想到被安放在地窖中没醒的席柏言,“地窖里的那个,让他继续在里面待着吗?”
地窖终归没有外面干净,也接触不到阳光,对伤势恢复不大好。
鸿嘉神色古怪地瞥了自家妹妹一眼,她居然把自个的驸马成为“那个”?“暂时就让他在下面,希望那群人早点回来,最好今晚能将事情解决。”
毒蛇被白虎叼着扔远了,吃过早膳鸿嘉便开始布置陷阱,暮摇婳则去地窖照看席柏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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