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只当了长大了些懂了某些道理,不喜被约束。”
该怪他没眼力见,看不出比自个小了十多岁的孩子藏了怎样的心事。
席柏言抿唇,垂着眼睫闭眸不语。
苏崇惠也没想跟他聊旁的,这颗棋子的死活由上面定夺,他的要务是找人来代替席柏言上刑场,把真的人送回沧澜。
还有那个叶南尽,他不信席柏言会把人杀掉。
牢房的门一阵稀里哗啦后被再度锁上,席柏言也置之不理。在后来的审问中,所有的罪他都供认不讳。
弑君?他认。
沧澜细作?他也认。
失去暮摇婳,他便失去了活着的信念。
行刑前一晚,有黑衣人闯进牢狱,席柏言就一句话,“找出给帝姬下毒的人了么?”
“找到了!主子快随属下离开这!”死牢不好闯,有个半点差池便功亏一篑。
确定他没撒谎,席柏言便跟他出了大牢。
几乎是他们前脚逃出,后脚就有追兵跟上。
另两名黑衣人将追兵引走,席柏言则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宅院。
李颜玉被绑了手脚,呜咽着躲在墙角,看他一袭白衣而来,仿佛索命无常。
“是你。”席柏言用剑挑开她嘴里的布团,原本黑沉着眸忽而笑了,却笑得人不寒而栗,“早知李末偷卖禁药自己作死,我就不救你了。”
当初他救她,说得明明白白,是要她还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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