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笑了笑,“一下子把贱妾看了个透彻,怕也是对主子用情至深了。”
寻常女子哪会管谁爱慕与自己不相干的男子的事,察觉到了也不在意,所有的敏锐都放在自己心上人的身上。
暮摇婳也大大方方地利落点头,“确实用了情,但那情到如今变成了什么,纯不纯粹,也未可知。”
“所以帝姬果真怨上了主子。”老板低叹道。
虽不明主子做了什么惹得帝姬这般,她终归是向着主的,“主子对帝姬的心意是真真的,这点也许当局者迷,贱妾是看得清清楚楚。”
以前想不出主子会娶个什么样的女子为妻,那日因霍渊一事大概看了眼高坐在上却不显得盛气凌人的小帝姬。
当下便觉得,那样美好的帝姬,与主子倒是极为相配的。
她没有丁点的不服气。
而主子初识情爱懵懵懂懂,她身为手下置喙不得,岂敢行指点之事,只心里暗暗笃定,终有一日主子会明白过来。
会明白,他对小帝姬的占有谷欠,是源自喜欢。
还会演变为爱意。
如此娇妻伴随幸福度过一生,也是主子应有的生活。
她便暗中相陪、默默祝福。
“本宫也以为他很喜欢本宫的。”暮摇婳对一个并不熟识、甚至待席柏言忠心耿耿的人起了倾诉谷欠,“不过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
老板对细节的事所知甚少,可帝姬父皇的死她是知道的,“帝姬觉得主子对您好,是想利用您吗?”
她不说话了,定定地看着老板的眼。
这人的眼也不易被看透,眼角勾着分外温软,然眼底说不准也如北疆的冬日,薄凉得紧。
“不管他有没有利用,既生了喜欢,便是自愿被利用了。”半晌,暮摇婳温吞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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