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总管惶惶地跑进门,看到屋里的景象,身体一软跪了下去。
他被太子的人叫走,困到现在才脱身。
如今圣上这……往后大暮的主便是太子,他是傻了才会说出太子有弑君的嫌疑。
没有充足的把握,太子怎敢动手?
他颤抖着低头,不言不语。
暮摇婳没管边上矗立着的席柏言,神色失控地向已没了生息的暮远苍扑去,“父皇!父皇!”
席柏言很快回神,想明白今日约莫是谁给他设的局,太子加苏崇惠?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尽快带婳婳离开。
先不提母后策划者的目标包不包含暮摇婳,他自己有强烈的预感,若是不将她带在身边,她会再也不想见他。
“婳婳。”席柏言俯身想去牵她的手,被头也不抬的她甩开。
“你松手!”
那厢听了动静赶来的秦都尉领着几队禁卫军,面对祠堂里发生的事全都像被定住了身子般的没了动静。
再之后赶来的是苏崇惠,暮远苍的死去是他想看见的,可眼下这境况……有些说不出的诡谲。
莫非太子想弑君夺位,顺便拉席柏言下水?
他默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暮摇婳颤着手试探暮远苍的鼻息,短暂的一会后,她嚎啕大哭似一头失去依靠的幼兽。
没多久,暮成归也从东宫来了,他原先根本没来这,来的只有暮远佟,还有他并不知晓的傀儡师。
见此一幕,他也茫然无措地耷拉下双肩。
……
大暮历,嘉周八年冬十二月,圣上暮远苍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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