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留下将珠,立成归为太子,没了皇后,你除了心里痛苦点,也没受太大的影响。”
暮远佟清缓地陈述,忽而一敲脑袋,“哦,差点忘记了,将珠原先要嫁的驸马霍渊,他私底下玩得很过我是很清楚的。”
他也放-浪形骸过一段时日,扮作普通人到处寻欢作乐,无意间撞到了霍渊和三个女子在一起玩闹。
“当初你为将珠挑选驸马啊,你中意的那两个,我了解过。一个呢,是经由我部下的怂恿以为做驸马很麻烦,另一个,是我故意告诉你他去赌坊的事的。
“因为除去他们二人,你看得顺眼的,便是霍渊。一接到赐婚圣旨,霍渊自是不敢再胡来,是我护着他在南国暖楼继续放肆但不会被觉察。
“臣弟派人私密观察过,霍渊大概是个疯子,又爱玩花样多——皇兄你看,身为将珠的生父,你对她未来驸马的关注都没臣弟的高。
“皇兄和皇后最宠爱的软软的小帝姬嫁给这么个驸马,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暮远佟感慨道,仿佛有天大喜事,接着脸色阴沉了下去,“可偏偏将珠自个好像发觉了什么,直接出手踢掉了霍渊,转头搭上了席柏言。”
提起席柏言,他又兴奋了起来,喜不自胜一般,“不过皇兄你的眼光的确有些问题,席柏言他有能力是有能力,但他的心思似乎不在我们大暮啊……”
在外休养生息提升自己一年,暮远佟倒是搜集到了不少小秘密,包括席柏言的身世相关。
不过也不碍事了,这碍眼的席丞相,很快便能被处理掉。
在北疆时,暮远佟便注意到,席柏言那身手极好的管家暗中寻找过一种毒草,还找了不少株,也许是留着长期用的。
他也把那毒草寻了株来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不正好到了要用的时候,席丞相用过的毒草毒死了圣上……这可是大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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