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暮摇婳平坦的腹部,席柏言目光炙热,久久不曾移开。
环顾四周,这正是那个七菱自杀后,她心里郁积,躲在这为他绣丝帕的那间屋子。
他想在这里拥有她,想了好久。
在他们成婚前,他无数次见她都想对她做私密的事,压抑多日,至今仍不得满足。
大约是,面对小姑娘,他永远不会满足。
……
席柏言是说搬就搬,在暮摇婳还未醒前便抱着她坐上驶往席府的马车。
这招就叫“生米煮成熟饭”。
当然暮摇婳醒后发现自己换了个地儿也没意外,席柏言那个大尾巴狼趁她稀里糊涂能做出什么事,不用问也能猜到。
“婳婳。”席柏言从屋外走进来,笑得如沐春风,好似发生了何等喜事。
暮摇婳不轻不重地哼了声,“高兴成这样,遇着漂亮姑娘啦?”
她是开玩笑,纯属发泄自个的不满,席柏言听得出来。
但他仍然收起笑脸严肃纠正,“只有你一个。”
暮摇婳用余光睨着他,“因为现在只有我一人,你都快把我折腾坏掉了啊。”
“抱歉。”他坐到床侧,表情中含着实打实的歉意,“是你我才忍不住,旁的女子我从未多看一眼。”
“噢。”暮摇婳揉着自己酸疼的腰,认真地提议,“说真的,你索求那么多,不如每天平摊一些,聚集在一起我可能真会没命的。”
“……”
小姑娘越来越敢说了。
“以后我会注意。”他选择转移话题,看着她腹部道:“婳婳,这里是不是有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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