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对他的“窥视”毫无所察。
压下心中那点疑虑,席柏言捏了捏眉心,满足地看她待在自己触手可及的眼前。
重新低下头,对着惨白无痕的宣纸,他正要提笔,却是心尖一疼,令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多年以后,席柏言方明了,这突如其来的痛楚是某些变故的征兆。
暮摇婳莫名地抬起头,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好好地练着字会陡然分神,总之一掀眼睑便看见他白了脸捂着左胸处。
她骇然色变,撂下笔跑向他,“怎么了?蛊虫在活跃吗?”
“没事。”只是一阵短暂却刺激的疼,足够在记忆里留下烙印。
他收回手,对她和煦地笑,“与蛊毒无关,可能是累了……”
暮摇婳板着脸,“我说你过度操劳是要拿命来抵,还不当回事!”语罢掉头冲外面喊:“阿喜,叫御医。”
“婳婳,不用。”席柏言想,他的身体情况就如此,疼那一下着实不算什么,特意传御医有些小题大做。
“这次听我的。”她微扬着下巴,指尖算是对准他的眉心,急到临头也不管此举失礼,颇有蛮横的意味,“无论原因,不舒服了就得看。”
说着说着语气低落下去,“你的蛊毒至今没有完全的法子可解,我怕……啊,不是咒你,我只是怕哪天蛊毒眼中,让我突然失去你……”
这些年,母后不在了,江嬷嬷也不在了,父皇和成归与她之间都有着那么点淡淡的隔阂。
所以算下来,最亲近的不过他一个。
并且他更是她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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