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傀儡军团的资料啊。”暮摇婳瞥到他手里拿着东西,颇为惊讶地扬起脸看他,“你把它从卧房拿到这来,不会是让我给你换的吧?”
“聪明。”席柏言站在窗边朝她招招手,“乖,过来。”
她一脸拒绝,“我不要。”
都给他养成的什么坏习惯,穿和脱都要她来,这也是情趣?!
席柏言微挑眉,山不就他他便就山,拔腿走向她。
“停停停!”暮摇婳是怕了,还亲自来捉她,要是为换个衣裳点起他的火那才得不偿失。
她将书正面朝下放好,走过去没好气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谁说不要我伺候他的,转头就变卦,不可信啊不可信。抬手。”
席柏言趁机偷袭,亲到了她的眼角,“那是我说的,我也说过,你唯一要做的只脱衣和晨起为我穿官袍两样。乖,我的衣服除我之外只给你随便脱。”
暮摇婳脸颊鼓鼓的,“哦,那好大的荣幸哦。”
手上的动作却是丁点不含糊,数百个日子下来越发的熟练。
“这官袍换下来放哪?”说着目光四处搜寻可以让它挂着的地方。
“等等。”席柏言一手揽住她的肩,另一手捏住下巴,“先亲会儿。”
“……”
良久之后,他低哑着声音,“我爱你。”
席丞相日益粘人,超级粘人,各个方面。
暮摇婳故作嫌弃状,敷衍似的道:“知道了知道了。”
一转身,唇角扬得老高。
席柏言自是心里有数,拿过她臂弯里的官袍,“我送回卧房去,你等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