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脸逼近,“又在设想我什么囧事?”
暮摇婳当然打死也不承认,“你就在我眼前,我还干嘛想你?整天欺负我,我才不想你!”
小丫头真是再不治治就要上房揭瓦去了,席柏言屈指敲了敲桌子,“先吃饭,吃完了我们再算账。”
“算什么账?谁要跟你算账。”暮摇婳放下筷子,当即便想溜,“我吃饱了!我要去看看我养在池子里的鱼……”
席柏言半起身,轻而易举地拉住小姑娘的衣领,把人给扯了回来,“你确定你要去看那几条鱼而不是留下来陪我吃完?”
“……你松手我就确定。”
男人无声地笑了。
笑得暮摇婳有点慌。
现在他们不在床上,但总归还是要睡一起的。
大丈夫能……不,小女子能屈能伸。
暮摇婳抿唇乖乖坐好,提起自己的筷子,“适才那是错觉,我发现我还没吃饱,我再吃点。”
席柏言忍着笑,这么个宝贝居然是他的。
饭后席柏言照例去书房,暮摇婳在池边喂着锦鲤,边喂边琢磨,她要不要再给席柏言绣一方丝帕。
一年前那方帕子,都快被用坏了,他也还没扔。
不管家里有多少更好的丝帕,他都固执地把她绣的那个揣在身上。
另一方本已经坏了的,被他收在一个箱子里收得好好的。
这样的收藏癖会让人觉得被重视被深爱,但换个角度,也会觉得是……可怕。
鱼食喂完,暮摇婳突发奇想,这次便在帕子上绣一条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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