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未想过的。
尽管一向都清楚,席柏言的手下势力绝不简单。
他要在朝廷立足并站稳,要让百官支持自己当上丞相,靠得自是不止以才华征服众人。
可南国暖楼的老板都认他为主子,这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暮摇婳有股直觉,这并非一年内才发生的事,至少追溯到两年前。
她和席柏言共同待在南国暖楼的经历不过两次,两次中都有人给他下催-情药或是点了香。
秦提督出手的那次便不提了,那日遇上真找不出它不是巧合的理由。
后一次,某公子借祖父的名义给他使绊子,若老板是他的人,应该早给他透露了风声。
就算催-情香的事老板也不知,那一群美人……
暮摇婳陡然想起,席柏言中药很深,某公子叫来的美人一下没动过他。
当时她出言威胁她们不准动手,可透过纱帐,能看到里间几个美人全都没有动作。
换言之,她进屋前后,美人们的姿势就没动过。
暮摇婳闭上眼,仔细回想那天看到的情形,那会儿她惦记着某公子的挑拨离间,无暇去管美人们的站姿。
现在一思索,她们的站姿,是有点恭敬的姿态啊。
她如今和席柏言很好,席柏言待她也是真真切切的宠爱,但这不代表,她会沉溺在并不坚固的美好里,抛却往日有顾虑的细节。
他们对彼此都不够坦诚,这点暮摇婳心知肚明,席柏言他应当也清楚。
过去已成过去,重要的是眼下和往后。
有些事她可以不放在心上,重点是,席柏言的态度。
暮摇婳最关心的是,他竟也在查当年庇护了霍渊的是谁?她这边也没松懈地追查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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