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素面,褪去白日里华贵的美,这时她便是妩-媚中带着清纯。
席柏言看得心里欢喜,挑起她下巴凑上去亲了又亲,“好香。”她身上的味道。
“夫君。”她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刚睡醒的姑娘娇娇软软地一副求疼爱求呵护的可口模样。
“为夫在呢,乖乖睡。”昨夜折腾狠了,今晚不可再累着她。
暮摇婳放心地缓缓闭上眼,困意重新席卷而来,她半睡半醒地亲了亲他的喉结——想必她根本不知自己亲到了哪儿。
然后自行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嘴角微勾地入眠。
席柏言专注地望着她睡着的不设防的娇憨神情,着迷地摸了摸她的脸,薄唇印上她的额角,将她抱紧了些,闭眼睡去。
翌日。
暮摇婳醒得比席柏言都要早,如今她已是养成了习惯,到他该上朝的时辰便会睁眼,等他出发后回房再睡这么半个时辰左右。
想到昨晚他做的那些,暮摇婳咬唇想摸下床,但被男人搂住了腰,还未清醒时的声音透着朦胧的沙哑,“去哪?”
“给你拿衣服呀。”她在他嘴角亲了一记,“该起床啦。”
“嗯。”他眼眸闭着,拿过她的手在脸上贴了贴,“好,起床。”
暮摇婳给自己穿好衣裳,席柏言刚坐到床边,黑眸慵懒地半眯着,微热的痴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抱起他要穿的官袍,走过去糯糯地道:“相爷,妾身为你更衣。”
甜甜的小姑娘。
席柏言眼角低垂,抬手蹭着她的脸,“好乖。今天莫不是什么好日子?”
“唔,我比你早起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