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我的胎记像吗?”
席柏言看着她的眼眸点头,“非常。”
暮摇婳脑子瞬间放空。
她想到母后劝慰说有胎记也并不是坏事,不用想法子除去。
还想到困扰她许久的毁了她前世的“不祥”传闻。
“婳婳!”席柏言看她恍惚地厉害,接过她手中的瓷杯,稍微抬高了声音唤道。
暮摇婳这才回神,捧着自己的脸,眼神空茫地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
无需她说明他也不会同任何人将这种私密的事,可她这副表情是怎么瞧都不太对劲。
“婳婳。”席柏言半蹲下,握着她的手,平心静气道:“婳婳,有些事能让我帮你分担的,不用藏在心里,可以跟我说,你有我呢,嗯?”
她抿唇愣愣地点了点头,差不多恢复了正常状态,问他,“但是席柏言,你不觉得它很怪异吗?”
“它长得像凤凰,正常人都会认为是大吉之招。”席柏言脑筋一转,猜测她怕的是遭受有心人联系上她在北疆的事恶意造谣。
这也并非绝对的,也可以将它说成吉利的表现啊。
不过他还是遵照她的想法好了。
果不其然,她接着便是说:“与北胡之战,我的所作所为便显得奇异,北胡使臣又出了事,感觉……心慌。”
“没事,没事。”席柏言抱她入怀,“胎记的模样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不会有第三人知晓,你放心。”
暮摇婳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