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婆婆笑得眼睛都瞧不见了。
因为席柏言这次前来,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具体说不清。
再看他和小恩公的相处之道,想必两人现下极为恩爱。
“刚过门的小妻子。”话是对婆婆他们说的,“一身懒骨头,事情都推给我做。”
虽然听着似抱怨的话语,个中甜蜜又如何藏得住。
暮摇婳不乐意了,“明明是你不要我做事,再懒也是你惯的啊。”
“是是是。”不明显的笑容铺了满面,瞧着便是深情入骨,男人剥着红薯应道,“都是我惯的。”
“这还差不多。”她说着,捧起茶细细地喝了口,虽不是很好的茶叶,但必定是爷爷平日舍不得拿出来喝的。
她抱起杯子便没放手,一口一口地喝着。
席柏言适时喂了块红薯过来,吃着确实又甜又香。
暮摇婳喜甜,但也不会吃一次性太多,会腻,而且对身体也不好。
这红薯甜得刚刚好,不大不小的一只,整个都被席柏言喂着吃下了肚。
爷爷他们开心得不得了,自家儿子早早就没了,几年下来他们打心眼里将席柏言当儿子看待。
可人家现在当官了,他们俩一把老骨头也不能帮他什么忙,怎好强行沾光。
此时见小两口恩爱得旁若无人,他们并未觉得被忽视,反而满心欢喜,像是看到自家儿子娶了娇妻,一时没控制住情绪,热泪盈眶。
暮摇婳先是吓了一跳,以眼神询问席柏言怎么回事,他摇摇头,让她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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