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施了巧劲将她抱起来,“小姑娘现在胆儿肥得很,要窜上天去了。”
“天上有什么好的,高处不胜寒呢,要窜也是窜你心里去呀。”
“真会说话。”席柏言欺近她,“这些我可是会记上很久的……明天又不想下床了?”
暮摇婳无所畏惧地摇头晃脑,“我月事还在呢。”
那晚过后,也就是昨天下午她便来了月事,像以往每一次那般疼得说不出话来。
席柏言在北疆时因为她才知道,姑娘家来那个竟会疼成那样。
偏偏她月事不准,在极寒的北疆待了数月,情况更是糟糕。
回来便开始调养,药也没停,婚后,有时她会故意要他哄着才喝。
此番仍然比预期的日期晚来了十多日,她躺在床上虚弱得说不出话,他也没别的法子,只能睡在她旁边,捂着她的小腹做无声的陪伴。
想到这里,席柏言低眸看了看,“现在还疼么?”
“不疼啦。”她早就恢复生龙活虎了,“在家躺了快一天,所以想出去走走的。”
“真不疼了?”还疼的话他必定要将她抱回床上继续躺着休息。
暮摇婳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骗你是小狗!”
“机灵的小东西。”席柏言刮了刮她的鼻子,“那就走着,出去逛逛。”正好当作消食。
“等一下!”她按住他的肩膀,“不是在帝姬府里逛哦,是到外面,再外面……”
“你要逛夜市?”他如是猜测道。
暮摇婳弯起眉眼,“对哒,我们得先换套衣服,扮作普通人,会更自在点。”
席柏言:“你为这筹划了多久?”
“从婚期定下开始。”她便想着有朝一日要跟他手牵着手逛夜市。
她的眼眸乌泠泠亮晶晶的,是他最钟爱最迷恋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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