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先”砸的暮摇婳头昏眼花,好半晌才理清思绪,结结巴巴地说:“抱是你先抱我的,在霍家那次……”
“那次不算,我是看你状态不对劲才抱你的,还算我的失礼。”
“……”暮摇婳一时失语,望着他略显眼里的面容,一股委屈之意冒上心头,嘴巴一憋便道:“那也不全是我的责任啊。”
“对,”席柏言点头应和,“你不撩拨我,我对你也有谷欠望,可你三番五次地撩拨,我不得不三番五次地忍耐着,所以如今是在补偿我过去的辛苦。”
这逻辑……暮摇婳也是服了,他要不要这么记“仇”哇?
小姑娘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席柏言心下憋着笑,嘴上仍在循循善诱道:“再所以,我们各担一半责任,谁也不用怨谁。”
这话好像没毛病,暮摇婳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很久以后,她回想起这件事,终于发现,就算各有责任,吃亏较多的都是她啊!
轿子停在帝姬府门口,暮摇婳猛然记起有个事忘了跟席柏言说,回了房才拉着他神秘兮兮地道:“荣见今天上午找了我,提及阿青和叶管家……他说叶管家频繁找阿青,作为兄长他不得不多想。”
她歪了歪脑袋,“叶管家对阿青究竟有意无意呢?你知道嘛?”
席柏言不大高兴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却提起旁人,可荣家兄妹非寻常的外人,只不过仍有些兴致缺缺,“叶管家是没和女子这般走近过。”
暮摇婳正要说什么,他又开口,笃定的口吻直接破灭了她的希望,“但他并无娶妻之意。”
至少叶南尽不会娶大暮女子为妻。
“为何?”暮摇婳一愣怔。
真实原因怎能据实已告,席柏言垂下眸,“那是叶管家的私事,我虽是主子,也不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