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香脆鹅油而不腻,暮摇婳不是贪荤的人也连着吃了三块。
席柏言打趣道:“你慢些,莫要呛着了,没人跟你抢。”
暮摇婳斜着眼儿飞他,夹了块送到他嘴边,“呐。”
就着她的筷子他吃下肉,连声称赞:“香,比我挑的香。”
侍奉在一旁的席府小厮和帝姬府的侍女只有一个想法:不得了啦,主子们联手屠狗哇。
……
这一晚果真风平浪静,席柏言只是抱紧了暮摇婳不准她远离半点,说什么抱着她睡舒服。
其实他便是想她早早习惯与他同床共枕。
一夜好眠的暮摇婳精力充沛,和席柏言在家享受了一日清闲,明天他就得上朝了。
当晚席柏言也忍着没动她,知晓她那里伤得略重,耐心地等她养好。
但亲亲抱抱是一样没少的,尽管没到最后一步,也将暮摇婳弄出了眼泪。
这便导致她后来睡着了都不忘念叨“席柏言大坏蛋”。
勾得他是心痒难耐,在不吵醒她的前提下,亲吻厮磨好久才稍微平复下自己的渴望。
婚后首次上朝,席柏言起得早,也不让暮摇婳睡,连亲带哄把人捞起来陪他用膳,送他出门。
暮摇婳睡眼惺忪地抱怨,“你这样虐待我是不对的好嘛。”
“乖。”席柏言亲亲她的嘴角,辗转到腮帮,“想你陪着我,我自己一人用膳怪冷清的,一会儿你去睡回笼觉,醒了乖乖等我回来。”
听他这么一说她也没脾气了,揪着他的衣襟半闭着眼撒娇,“那你再抱抱我。”
席柏言自是非常乐意从命。
目送他的轿子走远,暮摇婳也清醒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