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隐隐听到了些奇怪的动静,问席柏言:“你听见了吗?”
“是叶管家在跟自己玩耍罢。”他不甚在意地道,贴了贴她的脸,手上微松,“回房吗?我抱你回去。”
她想了想,道:“好啊。”
总不能在这待到午膳开饭,下人要来收拾碗筷去洗,她的重量都依托在站着的他身上,抱久了他也会累。
跟着她又说:“要不把我放下去吧,我自己也能走。”或许会有一点点疼?反正也并非难以忍受。
“怕我累着?”他一面走着一面低声问,“我锻炼多时,不至于抱个轻轻的你都受不住。”
那不是考虑到你昨夜“辛苦”了很久嘛。
但这话暮摇婳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说不定又要惹他揶揄,乖乖由他抱着好了。
“不过倒真是有点沉。”席柏言忽然说道,垂下染笑的眸子看她,“估摸着再过一些时日,你便要将我的心啊,给塞满了。”
以为他又开玩笑说她胖,不想完整的一句话是这样的。
暮摇婳惊奇地看着仿若春风拂面的男人,“你肯定背着我偷偷跟谁学了油腔滑调。”
“我可是做先生的人,自然是自己教自己,自学成才啊。”
他就记着那句“我如今唯有你一个先生”了。
暮摇婳左右思量着,回道:“当先生的也有做学生的时候,不是说活到老学到老吗?你也会有自己的先生。”
“这个倒是,但关于你……”席柏言再度话只说半截,把她放到床边,半蹲着看她继续说:“应该说你也算我的先生,因为看见你,我便能自发地说出那些话。”
——因为是你,我才会说这么多的情话,而且只讲给你听。
暮摇婳领悟了他的意思,顿时呆住了,无言以对。
好嘛,她认输她投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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