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身份我谨记于心,可在大暮,我的主子就仅有一人。”
“别废话,本官的路你也敢拦?”
叶南尽神色嘲弄地瞥了瞥他,“苏大人这官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到旁人的府上还盛气凌人,这要传到外头,说司法监之长和驸马不对付,你以为会如何?”
“你……”苏崇惠冷下脸。
“怎么,是见自己没能阻拦帝姬与我的婚事而跑我这撒野来了?”席柏言施施然地走来,看面色会觉他心情尚可,可眼中却是冰冷的。
苏崇惠将视线移向他,表情恢复了往常的波澜不惊,绕过叶南尽走向他,“大婚在即,先道一声恭喜。”
他是想拆散帝姬跟席柏言,可孰料前头动了手脚使得席柏言不得不远赴北疆,后头帝姬便闷不吭声的跟了去。
定好的计划只得夭折。
原想以席柏言的状况在北疆熬不过,落下什么重疾,会让圣上改变心意。
结果他毫发无伤地回到王城,与帝姬更是情浓。
“违心的话何必说出口,你不嫌虚伪我还恶心得慌。”
席柏言对苏崇惠从不假以辞色,两不相干罢了,偏偏他几次主动招惹。
涉及到暮摇婳,席柏言必是恶劣相待。
苏崇惠稍稍蹙眉,好似并不在乎他的敌意,从袖中拿出两个小巧的白瓷瓶,直奔今天来这的目的,“这是对同心蛊,有花纹的瓶子里装着母蛊,另一个是子蛊,你知道该怎么做。”
席柏言脸色阴沉晦暗,半眯的眸凉凉地掠过他淡然的面孔,“给帝姬下蛊?”
他眸中染上不显眼的猩红,周身肃杀的冷气环绕,想动暮摇婳?还要他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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