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被你的手下埋伏重伤,半路上便昏倒了,如今生命垂危;攻击帝姬和我们金銮卫的是你手下另一拨人,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当揭开蒙面人面上的黑布,他们都惊呆了,怎会想到所谓的“奸细”其实是大暮的将士。
可仔细想想也是,现下永平城戒备森严,就算有北胡的人,也早已被发觉,临时想混进城也尤为困难。
除了这名副将的手下,还有部分是守城军。
永平城的巡城卫和守城军打起来了。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能调动守城军的乃是城主,巡城卫也会听命于他,但他们有自己的统领。
显然,城主也有问题。
副将疼得龇牙咧嘴,不停地道:“不是我,我没有……”
姜严恪走来,咳嗽了一声,荣二松了脚,给他让开了空间。
“你对帝姬不敬,被怀疑也很正常,可此事涉及叛国这样的大罪,不可鲁莽地判断。”
他微侧首看向荣二,“哪怕是帝姬自己,也不会根据猜疑便给人定罪的。”
“是,属下莽撞。”荣二低下头,“属下也是担心帝姬,到处都寻不到她的踪迹,属下……”
姜严恪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今晚搞袭击的都是俞副将的手下?”
俞副将此时站起了身,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奴才弄得下跪,他心头升起熊熊火焰,愤怒地瞪着荣二。
却眼一错对上席柏言冰冷的眸子,那一刹那他仿佛光果着置身北疆雪后的野地里,彻骨生寒。
“是,他们俱已被巡城卫羁押在门外,随时可提来审问。”
“不可能!你别血口喷人!”俞副将口中嚷嚷着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