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作乱,席柏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暮摇婳,得知她不在屋内,脸色骤然变了。
金銮卫全体出动,却迟迟得不到暮摇婳平安无事的消息。
这下包括姜严恪在内,大家都坐立难安。
“说到底便是个小丫头,不在王城好好待着,偏跑来北疆,净给我们添乱子。”一人嘟嘟囔囔道。
姜严恪皱眉,还未开腔,便见席柏言走向那个副将,不客气地扯住他的衣领。
“帝姬如今是北疆军的支柱,而你,只是个关键时刻手忙脚乱、嘲笑贬低女子的无耻小人。”
他一字一句,极尽刻薄地说道。
“你!”那人瞪圆了双眼,乍一看是恼羞成怒气势很足,但实际上是在场的各位最懦弱的一位。
更何况席柏言其人,在军中对任何人谈不上热络,却也温和谦逊举止有度,叫人挑不出毛病。
结果自己成了首个被他冷对的人,这副将面子上挂不住,便口不择言地鄙夷道:“果真是有圣上赐婚,知道要巴结好帝姬讨得圣上欢心……”
“闭嘴!”姜严恪厉声低吼道。
席柏言却松了手,拿出帕子细细地擦拭着方才碰过他衣服的手指,好似沾上了什么污秽之物。
“罢了,不过是个连姑娘家都比不上的可怜虫,也就只能用这等下作的方式博得存在感了。”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副将忍无可忍,陡然起身想对席柏言动手。
眸中敛起危险的暗芒,席柏言还没动作,一枚暗器射中了这副将的膝盖。
“啊!”他痛呼着跪倒。
荣二冷着脸走进来,对姜严恪稍微点头示意,径直走向他踩中他的手腕,“你把帝姬送哪里去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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