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无端地心乱如麻,只想先离他远些理理繁杂的思绪,就算只是到门口静一会也好,“还是我去叫他,就在外间很方便的。”
他抓住她的手,“无论如何,我在等你陪着我。”
只能用这种方式稍稍纾解丁点的谷欠望,或者说,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才有心念忍耐。
席柏言的掌心滚烫如火,暮摇婳定力不足,也可称作是,没有惊艳,惊呼声几欲脱口而出。
幸好她及时抽回手捂住了嘴巴。
他那只手落在床沿,能听到撞上坚硬床板的声响。
暮摇婳犯了错一般地放下手,怯生生地瞥着他,“抱、抱歉哈,弄疼你了……”
“不必道歉。”他自嘲地低笑,因为垂着头而她是站姿,所以她看不到他这时的晦涩表情,“婳婳,你什么都没做错,不必向我道歉。”
“噢。”暮摇婳可不敢多说了,万一被理解成“撩拨”岂不是会酿成大麻烦。
虽然搞不懂他怎么回事,但她莫名相信,他说过话的一定会做到。
故而找荣青吩咐了些话后,暮摇婳又坐回去,乖巧地闭紧嘴巴,默默陪他。
席柏言侧了侧视线,只到她被细密包裹好密不透风的颈项处,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墨色翻涌的眸中危险暗忙毕露。
可他仅是靠在床头,举动绝不过界。
……
荣青送了双人量的早膳进去。
出来后带着鄙夷地瞪了叶南尽一眼,后者先是莫名,接着在心里大喊冤枉。
主子做的事跟他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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