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下意识地瞥了眼荣青,摆摆手,笑得眉眼弯弯,“不用啦,我不睡了,你躺好你躺好……哪里酸?我帮你捏捏?”
她的左脸烙出了点红印,眉间睡意未散尽,整个人都透着股娇憨。
无需深想也知她不常做伺候人的事,顶多为圣上捏捏肩捶捶背。
能听她说出这种人,席柏言便已知足了。
他缓缓地躺下,黑眸浅眯着看她,“无碍,舟车劳顿,你不必为我费心劳力……我心疼。”
暮摇婳目光移开,腮帮子微鼓,“啊,我以为你会说自己会内疚呢。”
席柏言握住她几根手指,绯薄的唇抿着,嘴角翘起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彰显了他的好心情。
他大半个身体都似麻痹了,又疼又酥麻,滋味着实……独特。
可是有小姑娘在,那些他全都能忽视。
“我眯会儿。”席柏言嗓音低哑好比醉人的美酒,“你莫要松手。”
“嗯?”后一句暮摇婳没听太清,像是特地模糊了一下,心口怦然直跳。
她转了转眼眸,手往前塞进他的掌心,红唇抿着羞涩的笑意。
因为绕了路,有一小段地方崎岖不平很难行进,马车走得很难,才不至于颠的她头晕眼花。
通过那一段后便是平坦的大路,他们加快向前的进程,在天黑前找到了当晚的落脚点。
各自都安顿好,席柏言还在暮摇婳的隔壁。
因此晚上出了状况,没能如愿瞒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