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心向着帝姬。
暮远佟觉得,除掉席柏言比将他收在麾下更容易成功。
他既出了王城,难免会遇上流匪之类的人吧。
暮远佟不咸不淡地想。
……
在路上颠簸了近一个时辰,暮摇婳昏昏欲睡中听到一阵咳嗽,定睛一看,席柏言支起上身,眼还未睁开,一手在怀中摸索着。
他咳个不停,暮摇婳想也没想地掏出自己的丝帕递上去,却见他从怀中拿出的东西分外的眼熟。
不待她看仔细了,咳声停止,他头也没抬地将那物紧攥在手心。
约莫意识到自己身在异地,他正要环顾四周,但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暮摇婳没迟疑地将丝帕递到席柏言嘴边,他还没来得及伸手接,一口秽物便已吐出。
其中夹带着血丝,暮摇婳看得分明,手倏然颤了一下。
席柏言抬头,对上她颤动的在他看来是异样美丽的眸光,眼中暗流涌动,拿过迟迟没动作的她手中的帕子,声音嘶哑,“将珠……”
尾音伴随着又一阵咳嗽,暮摇婳慌神了,凑近轻拍着他的背,“你快躺下躺好,别说话了,好了再说,什么时候说我都听着。”
染了血的丝帕从他无力的手里滑落,荣青见机将它收拾走,重新地上干净的帕子,以及温热的水。
由于接了她的帕子,席柏言便放开了原先攥着的东西。
暮摇婳也顺势看到了,那就是她前不久“被”送给他的坏掉的丝帕。
若说没感觉是假的,甚至她都想当场问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