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可以直接告诉本宫。”暮摇婳静静淡淡的,丝毫没受触动的模样。
“……可大人担心您不会见他更不会信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暮摇婳目光幽幽地意味深长地瞥着他,“席大人自己认了他的算计没有多少好意,叶管家却说出了花来,嗯,叶管家如此的忠心耿耿,实乃席大人的福气呢。”
叶南尽,“……”真他娘的心虚。
这下改为摸摸鼻子,但神色正经了几分,“大人幼年过得艰辛,据小的所知的便是常人无法接受的范围。他无依无靠人人可欺,最……”
他顿住,应是在斟酌着用词,“最惨重的一次即您方才问的,大人被打断了手脚,郎中也是庸医,治没治好反而留下了毒素,然后只能以毒攻毒……到底没治完全,演变成顽疾,大人习不得武,正是这一缘故。”
至于主子被弄断手脚的真实缘由,自然是不能对帝姬说的。
主子要用苦肉计,他便再添一把火。
而根据帝姬的表现,叶南尽就知自己的火添对了,“小的所说只是大人所遭受的冰山一角,还有是大人没提过小的不知道的……”
暮摇婳垂着的长睫下眼神晃动,像有什么堵在喉间一样。
手脚皆断、以毒攻毒,叶管家说得轻轻巧巧,可它背后意味着什么无人能说感同身受。
换句话说,席柏言能活下来,能与她相遇,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
指甲掐进手心,暮摇婳侧首看向睡得安稳的男人,“这样的情况,持续有多久了?”
“最少十年。”据说是十二年,他不太清楚,七年前他才认席柏言为主。
她顿然瞳眸皱缩,发作间隔是三个月到五个月,这么一想便已觉心惊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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