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之前的算计不高兴了。”语气稍稍的失落,怅然一般,“也是。”
暮摇婳紧紧地抿着唇瓣,想找东西敲敲席柏言的脑袋瓜,看里面装了啥乱七八糟的。
“不是你自认对我心不诚劝我回头的么?”
席柏言没出声,俊脸向她压近了三分。
两人的鼻息缠绕,暧昧而炽热,喉咙焦灼干涩。
他浅不可闻地长叹了一声,撤回搂着她的手,站出了点距离,谦谦君子似的得体受礼。
“你自己决定,不计较那不好的过去,我们在一起,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觉得那是个解不开的疙瘩,我也毫无怨言。”
要她考虑是么?
那她便回去好生考虑着!
暮摇婳带了大部分赌气的成分,“好,就按你说的来!”
她退开两步,“狠狠”地盯着他,很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席柏言你真行,这种时候了还跟我说这个,嫌我心情败坏的还不够么?”
真是心头犯堵得慌,晓得趁夜色去安抚她,以为凶手被抓到她便无事了?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答。
暮摇婳眼珠一转,倏地计上心来,迅速靠近拽住他的衣襟将他的脸扯下来,细白的齿咬住他颈侧的一小块,用了不小的力道使之留下痕迹。
接着高扬下巴宣誓般的说:“哪怕我选择不要你了,我也要你忘不掉我!”
语罢不看他是何反应,便匆匆地跑向大门口。
因为感觉到双颊已然红透,怕让他瞧见自己的窘状,所以像个面临溃败的逃兵,没了前一刹的趾高气昂。
留下原地僵住的席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