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领着它先从外面查起,倒是凑了巧。
它在杏树四周徘徊了好几圈,警惕地嗅来嗅去,便原地坐下,目光如炬。
“帝姬,岚贵妃,找到了。”
暮摇婳她们都跟了过去,后面的连妃捏紧了长袖,远远地盯着那树下,没看出什么来,心头微微松了松。
然而,紧跟着,却有侍卫挖出了猎犬扒过的那片土,里面混杂着显眼的灰白色粉末。
心腹侍女眉心跳了跳,早知道她就把药混进水里,不信那样还会被闻出来。
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暮摇婳叫御医上前鉴定。
但是猎犬已经认定,基本不存在意外。
“大冬天的,连妃啊,怎么还让人给树松土呢?松便松了,为何只松杏树的啊?”岚贵妃像是不经意地问。
连妃咬着下唇,恶狠狠地瞪了眼身旁的侍女,她认为是侍女太蠢连累了她。
侍女无辜地低眉顺眼不吭声,辛辛苦苦松了土做遮掩,怕只有一处被翻过会很奇怪,谁想还是有疏漏。
御医也说土里的碎末是她们找的药。
暮摇婳视线微凉地落在连妃身上,“连妃娘娘,我记得你我无冤无仇,可是将珠某次没留意冒犯了您??”
未出嫁的女子名声堪比性命,她自己可不在意,那皇室的脸面呢?
“呵。”大难临头,连妃也不费心思辩解了,“本宫与帝姬确实井水不犯河水,怪只怪你亲近错了人。将珠,你真以为贵妃娘娘是真心待你?你太天真了,对她来说,你不过是她巩固权力的旗子罢了!”
“果然是内心黑暗的人看世人也是黑暗的,你连腹中未出生的孩子都能连番利用来争宠,以至于再难受孕——不,第一次你根本没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