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可说成,她心里有阴影了。
她有点心不在焉地把玩着自己的衣袖,岚贵妃走过来时,恍惚间透过她看到了皇后的影子。
不过也对,将珠是姐姐的女儿,有几分相似不很正常?
岚贵妃慈爱地笑着走上前,“那丫头嘴硬,要撬开还得嬷嬷花上点功夫。要么,将珠你便在本宫这用晚膳?”
暮摇婳一时没缓过神,迟钝地拒绝,“不了,我等下还有事……要去趟太子那里。”
她了然地点点头,“既是这般,本宫便不强留你,凶手的追查你莫担心,不出两日,本宫定给你个交代。”
“好,便辛苦贵妃娘娘了。”
……
席府。
叶南尽急得团团转,正主倒悠闲地翻着兵书。
他唉声叹气了好多次,席柏言不得不分个眼神给他,“怎么,你想嫁人了?”
“……大人,”叶南尽生气不好不生气也做不到,颇为幽怨地瞥了垂眸看书的他一眼,“都这时候了,你还和苏大人闹不愉快,回头那药从何……”得来?
席柏言风轻云淡地过了会才接腔,“我,和他闹不愉快?”
若非苏崇惠自己送上门来,他都懒得搭理一下的。
对待那些人,他一向没有好脸色给他们看。
“不是!”叶南尽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可你说那样的话,他嘴上不提,上报后就严重了。”
“能有多严重?他们顶多是不给药,无需大惊小怪。”席柏言似淡定如初,眼睫下的黑眸里晕染着浓稠的讽意。
“府上的药已经快没了,上面再不给,你的身体……”会受不住啊!
“他们在逼我。”他语调透着抑郁的低沉,“苏崇惠花了九年成为圣上的心腹,我这五年毫无进展,他们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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